萧芸芸一头雾水:“什么有事没事?”
穆司爵亲了亲许佑宁的额角,别有深意的答道:“等我伤好了,你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早餐后,苏亦承和洛小夕还是不见踪影,沈越川和陆薄言带着其各自的人走了,自认为倒霉的许佑宁只能乖乖跟在穆司爵身后。
许佑宁刚想把口水咽下去,就听见穆司爵轻嗤了一声:“许秘书,你还有偷窥的爱好?”
“生什么孩子?还两个呢!!”洛小夕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,“我同意了吗?!”
陆薄言的“保镖”们终于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说:“七哥,把她抱上去吧。看样子也就是轻伤,死不了。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她走到床边,替穆司爵盖好被子,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和唇色都变得很苍白,规律的呼吸中透出几分虚弱,整个人已经没了往日的凌厉和果断。
她忙问:“我哥说了什么?”
她这种软软的态度,哪怕她要求下次,陆薄言恐怕也无法拒绝,只能摸|摸她的头:“乖。”
眼睛适应了昏暗,她才看清包间内的状况
“别闹了!”
接下来几天,许佑宁一直没有离开医院,也不管外面的事情。
她在康瑞城手里,穆司爵非但一点都不紧张,还说可以把她送给康瑞城,就因为她的利用价值比不上那张合同?
“我?”萧芸芸一点自信都没有,“我只是知道规则,一点牌技都没有的。”
穆司爵的呼吸逐渐失去了频率,一种熟悉的情愫在体|内滋生,他皱了皱眉:“快点。”
“那……”萧芸芸又后退了几步,“那你先过去吧,我等轮渡。”